鞭子越收越紧。
江逸雪呼吸困难,吐出舌头来,“你怕……了,你不敢听是不是……你就和你娘一样下贱……明知道流云根本不喜欢你……你还贴上去……贱人……”
到了此时,江楼月忍无可忍,就想当场结果了这个女人的性命。
“郡主!”
就在这时,暗处忽然有一人声音想起,是于寿:“典狱长到了!”
江楼月一顿,神色稍缓,唰一声,她将软鞭收了回来,冷冷地看着软倒在地的江逸雪,“他是不是喜欢我,我不确定,但他绝不喜欢你,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利用,不为了利用你,他连看你一眼都不可能!”
话落,江楼月转身离去。
江逸雪如同一条死鱼一样的躺在潮湿的地面上,铁锈一样的血渍在她唇边蜿蜒朝下流淌。
她双眸无神的看着某处。
江楼月方才的话不断的在她的脑海之中闪烁。
他绝不喜欢你。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利用。
不为了利用你。
他连看你一眼都不可能。
他连看你一样都不可能。
他连看你一样都不可能。
……
眼前似乎闪过了她和谢流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