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没有亲热过,也不是江楼月没有主动过。
但以前的主动,江楼月却总不是那么甘心情愿就是了,比如大半年前,误会自己受了重伤寒疾发作还不好好吃药,江楼月就用过一次强……至少谢尧觉得那不叫主动的亲热,叫用强。
还有一次,便是上次为了宫九求情那次。
虽说他当时无赖厚脸皮的让江楼月主动了一次,但那次他可记得很清楚,江楼月心不甘情不愿的很,蜻蜓点水,点到即止,最后还是自己缠上去。
今日竟然如此主动,让谢尧着实意外,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江楼月细碎的吻在他脸上游移了半晌,声音低低地说:“高兴点……你如果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就告诉我,我努力去改……我可以改的。”
谢尧这才回过神来,揽着她的手不由得紧了几分,深邃的眼眸之中光华璀璨,亮的惊人,“你没学会……”
他声音低沉地喃喃,扳过她的脸,不轻不重的把吻落了下去。
不远处,宫九很识相的转过身去,双手环胸,一脸冷漠。
身后主子们说的话他过耳不入,宛如一尊雕像。
许久后,风中传来了谢尧轻笑地声音:“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