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里的更衣,当然不是字面意思的更衣。
男人的无奈,只有男人最清楚。
步子飞快的出了玫瑰园,谢尧忽然暗忖,江楼月知道他方才的……特别反应,想必也会猜到他……怎么更衣吧?
当即,谢尧脸色又黑沉了三分,脚下步子也快如疾风,很快消失在江楼月的视线里。
玫瑰园里,江楼月长长的舒了口气,“还好……下次再不勾挑他了……”
男人呐,都是经不起勾挑和撩拨的呢。
等江楼月和谢尧都洗漱更衣结束,到月华阁用膳的时候,已经是小半个时辰后了。
早膳准备的简单却很开胃,江楼月自小随着父亲在军中的时间多些,吃饭不挑剔,且速度不慢,很快就吃完放下碗,说:“我等会儿回住的地方一趟。”
见谢尧朝她看过来,江楼月又说:“最近我不打算在侯府待着了,前段时间不是在南丰巷买了个小院子吗?就暂时住在那儿,小琴和小音都在那儿,昨晚出来的时候也没告诉她们去哪,我回去一趟,免得她们担心。”
宫五倒是知道她的行踪,但宫五一样一字千金,除非谢尧或者江楼月开口询问,其余人问话都是一竿子打不出一个音来。
“派个人去说一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