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亨说:“辛罗依公主脸上的旧伤复发了,父皇下了口谕,想请郡主手底下的那个大夫再帮她看看。”
“原来如此。”江楼月笑道:“这事,倒是有些难了。”
辛罗依一听她这么说,登时就火气上泛:“你想抗旨不成?是皇上亲自下的命令,江楼月,你听不懂吗?!”
谢尧冰冷的视线扫了过去,“皇上下旨又如何?公主可别忘了,自己是来求人的,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你这么硬气,自己治就是了,来本王府上作甚?!”
“你——”辛罗依气的说不出话来,为了自己美丽的脸蛋,只得咽下了这口恶气:“是我一时情急,还请宸王殿下体谅。”
谢景亨笑着打圆场说:“公主毕竟是女子,容貌重于一切,她急躁些也是能理解的,只是不知郡主方才说起有些难是什么意思?郡主是不愿,还是——”
“不是。”江楼月说:“那大夫出去云游了,前些时日就走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所以我才说有些难。”
“什么?!”辛罗依控制不住的低喊了一声,“他不是在京城开医馆的大夫吗?为什么会忽然出去云游——”她本正要叫喊,但看到谢尧冷冷地目光,又意识到自己有求于人,只得尽量放缓音调,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