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吃了一惊:“真的是常喜?!他可是皇帝身边的大公公,可不是那么容易收买得了的,爹,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你也说了,他收买不了。”武安侯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爹只不过是帮了他一些忙,让他欠了爹爹一些人情,所以遇上有些没太大利害关系的事情,他偶尔会透露一二。”
“那也已经很厉害了!”江楼月朝武安侯投去崇拜的目光。
常喜伺候在皇帝身边多年,早已经活成了人精中的人精,便是宫中的娘娘们,想让他欠下人情都是不可能的,武安侯竟然能让常喜欠下人情,还透露一些事情,怎么不值得崇拜?
江楼月忽然发现自己对自己的父亲了解远远不够。
“老子厉害,你今天才知道?”武安侯哼了一声,“你以为这武安侯谁都能当的稳么?多少明枪暗箭。”
江楼月重重点头。
武安侯出身草莽,一路攀爬而上,若是没点脑子,没点能耐,只有一身的蛮力,也坐不稳这个大庆最强一品军候的位置。
武安侯又说:“这件事情爹已经知道了,皇上无非就是想要从这些大臣的女儿中选人和亲。”
“就怕他心里早有决定,让大家去不过是走个过场。”江楼月眉心微凝,“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