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又是让武安侯老脸变了变,“殿下……您怎么能叫楼儿姐姐呢?尊卑有别,而且星月那孩子的公主名分——”
“那不是父皇亲封的吗?我就觉得挺好听啊,哎呀江伯伯你现在怎么成了老顽固了,以前你可不在意这些称呼的,我记得那时候您还骂我臭小子呢。”
“……”武安侯尴尬不已。
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当时他战功赫赫,意气奋发,也是和当今皇帝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过的,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明白君臣有别,也开始紧守本分。
一旁江楼月笑着为父亲解围:“好了,九皇子都在这儿坐了一会儿了,不如去花厅看看花,喝喝茶吧,那儿有别庄养的海棠还不错。”
“好啊,姐姐怎么不早说府上有海棠,我最喜欢海棠了,对了姐姐,你帮我请灵怡公主也过来吧……”
看着边说话边走远的谢景晗和江楼月,武安侯深吸了口气,脑子一个比两个大。
谢景晗在府上待了大半日,走的时候天都黑了,江星月应付的头昏脑涨,谢景晗一走,江星月便四仰八叉的躺到了床榻上去,“你说这么一个小孩精力怎么那么旺盛,又是看花又是打拳的,真是……可够烦的,要不是他是皇子,我非把他丢出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