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内传来东西碎裂的声音,宫九的话也是戛然而止。
谢尧的心里一股沉闷朝上泛,真的是又恨又气。
恨自己,也气自己。
如今看来,他派宫九前去打坏辛罗依的脸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作的一手好死,现在好了,江楼月把他赶回家让他在京城好好待着,倒是和谢流云一起往泸州去了!
或许江楼月是真的关心自己的病情,或许江楼月真的已经决定和谢流云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但感情这种事情,谁又能说的清楚?
因爱生恨……那么恨,还是因为太爱吧?
他没办法想象,让江楼月单独和谢流云走这一遭会出现什么情况,好不容易才让她和自己这么亲密,他哪里赌得起?
“去备车。”谢尧一声令下,吩咐道:“准备一下。”
金伯急忙说:“公子不可啊,您的身体——”
“我身体怎么了?事情还没发生呢,就在这怕这个怕那个的不断说,我看我身体每次都是被你们咒病的。”
“公子,老奴不是那个意思啊公子——”金伯急忙想解释,却是越描越黑:“老奴哪敢咒公子?老奴一心为了公子好,都快入冬了,泸州那地方还冷得很,万一要是有个什么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