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尧低笑:“好久不见。”
“……”
江楼月正瞪着他。
谢尧便要握她的手,江楼月反手“啪”一声打掉了,冷冷问:“你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谢尧手缩了缩,笑道:“下手这么狠,打的我好疼,你这是生气了?我来看你你不高兴吗?”
“你真的刚到?”江楼月看着她,清澈无波的眼眸对上谢尧深邃的眼睛。谢尧被看得有些心虚:“呃……到了两天……”
“你确定是两天?”江楼月又问,抬手提起油纸包:“好,姑且当你到了两天,这个是什么?”
谢尧风寒没好,喉咙本就有些发痒,忽然就咳嗽了两声:“药……”
“谁的药?”江楼月步步紧逼,“宫九的药?”她指着桌面上还没喝完的一只药碗,“宫九的药怎么没喝完?要不要我送出去给他喝?”
“……”
“你还瞒了我多少?我这一路上的客栈,吃食,是不是你提前到了地方安排好的?我明明说了,让你留在京城你为什么不听?”
“楼儿——”
“别叫我。”江楼月却还不收手,“我已经去了那药铺,掌柜的说宫九抓了三次药,两日一抓,你明明到了不止六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