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府为我所用,为我办事。”
“你好大的野心!”江楼月冷笑:“我明白的告诉你,不可能。”
谢流云笑了:“原来谢尧在你心中也不过如此,你竟考虑一下都没有,就拒绝了。”
“我爹爹忠君爱国,最厌恶朋党之争,只要皇上健在,他就不会为任何皇子所用。”江楼月冷冷说:“别忘了——谢芳菲还在我手上。”
“……”谢流云沉默片刻,眼底闪过阴翳,他当然没忘,送亲之事,是他重新在皇帝站稳脚跟的绝佳机会,是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的。可看着原本那么喜欢他的江楼月如今为了谢尧这般犀利,他忽然想知道,江楼月能为谢尧做到什么份上。
谢流云缓缓朝着江楼月走过去,温文的脸上,带着几缕冰冷和阴沉。
江楼月面不改色,站在原地岿然不动。
“既然不能要求武安侯,看来只能要求你了。”谢流云的双手忽然支住窗棱,把江楼月困在自己的身体和窗户之间,薄唇缓慢开合:“做本王的女人,本王就给你父蛊。”
江楼月的瞳孔忽然间一缩,眼底涌起无数波涛,大写的厌恶似乎要溢出眼眶,其间夹杂着不可描述的恨意,让原本只是试探地谢流云,心底的不甘和妒恨越加厚重,忽然就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