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与他周旋了吧,他甚至以为,江楼月觉得他幼稚可笑,懒得再理他。
这几日他想了许多种可能。
宫九让他传一份信回去,他竟都不敢,他怕,怕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可他万万没想到,江楼月竟然是带人去接宋先生了。
是了,如果要走,为什么不连自己的婢女小琴一起带走,如果要走,为什么不把武安侯府那些侍卫也一起带走。
心脏的位置,有点点的抽疼,不是那种窒息的痛,又酥又痒又疼,像是有无数的小虫在啃噬。
谢尧的手抚上胸腔的位置,苦笑:“说她不信我,我又何尝……”
“公子,您没事吧?!”宫九赶紧把他扶住。
“没事。”谢尧缓缓拖着沉重的步子,一路到了隔壁的院中,几个奴婢正在进进出出,满身风尘的罗风抱着剑站在房门前,门神一样,看到谢尧前来,脸色十分阴沉难看,但依然是拱了拱手:“殿下。”
“她……怎么样?”
“发烧。”罗风干巴巴的挤出两个字,又冷冷补充:“烧了整整十日!”
泸州回来,江楼月已经受寒,又因为担心谢尧的情况,几日里没有好好吃喝,偏偏谢尧置气不理人……罗风跟着武安侯时日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