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自己中了别人的算计,她想用自己的内力压制体内的情潮,却无济于事,被内力反冲的吐血昏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的意识已经涣散不轻,皮肤擦到床褥上,浑身一阵麻痒,全身叫嚣着空虚。
屏风后有人在说话,声音听得不清楚。
“没有别的办法?”
“这毒十分霸道,除了阴阳和合,没有别的解法,而且要快,过了今晚,毒入血管,她就要爆体而亡。”
后来,有人脚步轻盈地走过来坐在了床边上。她的身上好热,而那个人身上好凉。她仿佛有自我意识一样,手臂便攀了上去,贪婪地汲取那些让人舒服的凉意。
“真不想委屈你……可你现在这样……”
她那时候早已被药性迷的失了神智,自发堵住了他的唇,扯上了他的衣服。那人狭长的眼眸带着戏谑,笑问:“我是谁?”
她哪里管他是谁?一切全凭本能,三两下把他的常服宽了个干净,只剩中衣。那人却忽然用力捏住了她的下颌,好疼好疼,疼的她竟然有瞬间恢复了理智。
他有一张俊逸出尘的脸,此时脸上笑意之中夹带着冰冷,一字字又问:“我是谁?”
“谢……谢尧?你怎么在这?”她昏昏沉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