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退下,江楼月缓缓上前,冲着武安侯行了个礼:“爹。”
武安侯有些走神,竟然没听到。
江楼月心里一叹,又大声了几许:“爹爹!”
武安侯猛然回过神来,看向江楼月:“是你这臭丫头啊,这么大声干什么?你爹我又没聋……对了,刚才下人说,皇上给了不少赏赐,都点算好了?”
“嗯,做了册子,都记下了。”江楼月缓步上前:“爹爹用晚膳了吗?”
“还没顾得上……”
“我也没,正好一起。”
父女俩来到了膳厅,管家很快就送了晚膳前来,江楼月一如往常,武安侯却是没什么胃口,随意动了两筷子便罢了。
江楼月知道他是为母亲的事情烦忧。这些年来不管在哪,父母总是在一起的,从未分开过这么久,可这次母亲去到汾阳之后,连一句报平安的家书都没给过父亲。
汾阳来的信,一直是她舅父写的。
“怎么不吃了?”武安侯转过头,看到江楼月不动筷子,把自己面前的排骨夹了两块去江楼月碗里,说道:“赶紧吃,你一趟泸州去的瘦了好几圈,真不知道谢尧怎么照看你的。”
看着父亲微微斑白的两鬓,以及拧的微紧的眉毛,却恶狠狠地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