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辰,刚好是傍晚。
虽说是大年初三,但雪下的这么大,街道上根本没什么人,所以当谢景晗进到挽月楼要求见碎玉,但老鸨却眼神躲闪支支吾吾的时候,谢景晗愤怒的声音显得异常的大。
“你说什么,碎玉早就不在了是什么意思?”谢景晗抓住那老鸨的衣领,“你胡说!碎玉明明说过,自己的卖身契在你这儿,一辈子都是这挽月楼的人,怎么可能不在?!”
他有心为碎玉赎身的,但这黑心的老鸨漫天要价,他当时手上又没那么多银子,事情便暂且搁下了,想着等些时日回宫拿银子,谁知一入宫门深似海,再也没出来。
谢景晗想到了一些可能,大怒道:“你是不是把碎玉藏起来让她接客了,还是你把碎玉卖给别人了?快说!”
“没有、没有!”老鸨颤颤巍巍地说:“奴家真的没把碎玉姑娘怎么样,是碎玉姑娘她自己……她几个月前就死了啊。”
谢景晗呆住:“你——胡说!”
“是真的呀,当时碎玉姑娘一死,这挽月楼没了招牌,奴家还关了许久,等找了个新头牌才重新开门营生,这事儿楼里的姑娘和客人都是知道的,不信你问她们啊。”
因着如今时辰还早,又是过年,现在还没什么客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