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会伺候人的送到宸王府去!”
“爹!”江楼月又疼又气又无语,嘶了好几声才说道:“咱们能把话摊开来说吗?什么叫我算计你?我可什么都没做!”
一旁呆住的江星月也赶紧上前去,想帮忙,又无从下手,只好抓着江楼月的腰把她往上托了托,免得她吊着耳朵更疼。
武安侯喝道:“当真没有?”
“没有!”江楼月斩钉截铁的说,“我除了二十八那日入宫面圣之外,什么时候见过皇上?你快、快放开我,耳朵真的要掉了!”
武安侯眯着眼睛看了江楼月半晌,总算大发慈悲的把她松开了:“那你告诉老子,这是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江楼月冤枉死了,一边捂着耳朵一边没好气地说:“约莫是皇上怕你孤单寂寞,所以才这么做的吧,反正不是我干的,你可别随便冤枉人!”
武安侯的脸色当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脸色青白交错了好半晌,臭着一张脸转身走了。
江星月深吸了口气,不断的拍着胸口:“吓死我了,还以为爹爹要打人……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宫里送来两个女官,爹就大发雷霆找上你?”江星月狐疑万分,这哪跟哪的事情,怎么就跟江楼月联系在一起了。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