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谢尧低喊,见江楼月不理会他还要出门,无奈的起身过去,把江楼月打开的门板拍上,不由分说抱起她就朝里走。
江楼月又是一呆,倒也没反抗。
谢尧把她抱到了屏风之后,就那么丢到了床榻上去,摔的当真有些疼。
江楼月没好气地失笑:“还说我脾气不好呢,瞧瞧你,臭脾气,说几句话不通就使性子。”江楼月翻身做了起来,好整以暇地说:“说吧,还有什么事情,我听着?”
“太后的事情。”谢尧及认真地说:“我再说一遍,你不必管她对你什么态度,她的喜欢一直就不重要,你更不需要为了我在她那儿去做什么,听懂了吗?”
“……”江楼月默了默,“为什么?”
谢尧顿了顿,缓缓说:“其实太后并没有你们看到的那么疼我。”
话到此处,他淡淡地笑了一下,那笑容之中带着些许的嘲讽,“或许你知道,父亲做太子的时候南下赈灾认识了母亲,自此魂牵梦萦不能自拔,力排众意坚持要娶她做太子妃,此后多年,太子府中再未有任何妾氏,便是后来登记做了皇帝,除了宫中必备的女官,几乎是空置了六宫的。”
江楼月点点头:“这个我知道。”英宗皇帝的深情的确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