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楼月的身上动心思,妄图把她从我身边挤走,我只说一次。”
金伯僵了僵,“老奴明白,以后不敢了。”
这一夜,谢尧久久未睡。
他坐在窗下,看着外面无边漆黑的夜,一点困意都没有。
二十年来他全心全力抵御病痛折磨,暗中壮大自己的势力,为的是复仇,如今身体情况稳定,他却又开始却步了。
他怕,万一他的心思,得不到江楼月的支持,他们二人又该怎么办?
所以他单方面就放弃了谋夺皇位的想法。
奉县那一夜之后,他的心思似乎变得更简单更纯粹了,他想和江楼月好好的,而报仇的方法有许多种,不一定非要搞得天翻地覆,血流成河,更不能和江楼月的立场相悖。
谢尧慢慢收起扇子,侧身上了床榻。
这一夜,他竟然少见的做了梦。
玫瑰花海之中,一个白衣女子冲着他笑。那女子温柔婉约,笑容让人心情舒畅,冲他轻轻招手唤:“尧儿,我的乖孩子,到娘这边来……”
谢尧扑了过去,可那花海之中的女子却忽然消失了。
“娘、娘!”他放声大喊,可那女子始终没有再出现。
谢尧猛然坐了起来,大梦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