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人另有其人,谢景亨就会顺势下了台阶。
谢尧心中前后因果,事情如何办都清楚不过,可想到江楼月身陷天牢……谢尧手指绕着那扇坠上的绦子,又是心疼又是担忧。
……
养心殿里,皇帝站在后殿,常喜正带着两个婢女伺候他更衣。
一个小太监小跑来报:“启禀皇上,晋王殿下到了。”
“传。”
片刻,谢景亨一身湛蓝色交领深服外罩月白色外袍走了进来,披风都没来得及戴,瞧着来的很焦急,一进大殿,便站在殿前朝着皇帝拱了拱手:“父皇传儿臣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皇帝侧脸看去,“宫中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吗?”
“是……鲁国公府小姐的事情吗?”谢景亨顿了顿,“路上已经听说了。”
“朕打算把这件案子交给你去办。”皇帝侧过头去看他,“鲁国公是朝廷重臣,他的女儿惨死城楼,这件事情如果不能给鲁国公一个满意的交代,就是辜负了他多年对朝廷的功劳和苦劳。但这凶手……牵涉的人又是武安侯府的江楼月,这其中利害关系想必你也清楚,这桩案子,你务必谨慎公正的处理。”
“儿臣明白。”谢景亨垂下头。
皇帝又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