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月微微挑眉:“晋王殿下不会是来和我闲话的吧?”
“那倒不是。”谢景亨说:“父皇命令本王彻查傅静掉落城楼一案,所以我便来问你一问,傅静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
“……”江楼月沉默了一会儿。
皇帝把事情交给谢景亨来办,其实在她的预料范围之内,但这谢景亨的态度……犹记得前世,她和谢景亨是没什么交集的,见面不过三两次,对他说不上了解,只觉得人不是很聪明。
至少比起谢尧和谢流云来说,他不聪明。
因为不够了解,所以此时拿不准他在想什么,便说:“晋王殿下瞧着是来审我的,不用带个主簿记录一下吗?”
谢景亨笑道:“知道你也说不出什么来,带主簿不是浪费?你们都出去。”
那后面半句话,显然是和后面的人说的。
外面窸窸窣窣一阵声音,很快守卫们全部退到了外面去。
谢景亨问:“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盯你这件案子,恨不得把你置之死地吗?”
“殿下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你这脾气倒是挺臭的。”谢景亨双手扶上膝盖,笑道:“不瞒你说,今日早朝差点都打起来,父皇向鲁国公保证,一定会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