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鲁国公,这事……过去了吗?”
“如今他在侯府待着,皇上派了人将侯府给围困了起来,要你爹闭门思过。”谢尧笑了笑,“应该算是过去了吧。”其实围困,何尝不是另外一种保护。
这位皇帝的心思也真是千回百转的复杂,一边怀疑一边又维护。
江楼月唇瓣开开合合的,还想问什么:“那于寿呢?宗正司——”
“外面的事情你暂时就都别担心了。”谢尧打断了她,一双素雅修长的手抚了抚江楼月的脸颊:“我和你爹会处理好的,至于你,伤成这样,都下不了床,问那么多也没用。”
“……”江楼月默了默,就被谢尧揽入怀中去了。
谢尧的声音含着几分自责:“这次是我失误……我只盯着别的事情了,没想到于寿会算计你。还有那天牢,哪怕我早些去也好,怪我。”
“怪不到你去。”江楼月用那只完好的手臂揽着他,“别人若真有心算计,我们是防不胜防的,我现在不是没事吗?你放心,我身体和别人不一样,很快就会生龙活虎的。”
“什么没事……”谢尧喃喃,都断胳膊短腿了,还叫没事?
不过江楼月倒的确是他见过的唯一一个如此坚韧的女孩子,明明腿脚都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