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说:“平王结党营私,谋害兄弟手足,罪证十分确凿,朕传你前来,是要你处理这桩结党案。”
“皇上信任,是老臣的福分。”张相抬了抬手上的名册:“如今只照着这个名册处理吗?”
“不错。”皇帝冷冷说:“手足相残,本就是皇家丑事,那废太子谢景鸿又做了许多有损朝廷颜面的事情,朕不想把这些乌糟的事情再摆到光亮处让天下人来议论,一早就派了身边的冥卫头领玄素亲自追查,人证物证,事实具在,如今只需张相处理这名册上的官员。”
话到此处,皇帝补充了一句:“朕只信任张相。”
处理这些官员,无疑就会接触到一些和谢流云有关的事情,皇帝话说到这个份上,既是给张相面子,告诉自己很信任他,也是告诫他,安分处置这些官员,不该他追查过问的事情,便决计不要去过问。
张相也是老臣了,岂会听不懂这意思,垂手恭敬道:“老臣明白。”
事情交代妥当,张相就离开了。
皇帝有些疲惫的靠在了龙椅之上,一手扶着额头,浑身无力,只觉身边好似没什么可用之人,想要扶持谢景晗上位当太子,似乎也遥遥无期。
他深吸了口气,吩咐道:“拟旨,提李云廷为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