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常喜亲自带人来送赏赐,也撤去了对武安侯府为期一个多月的围困。
常喜拉着武安侯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侯爷都不知道伺候在养心殿的太监这一个月是怎么过来的,每次看到侯爷送上折子,都要胆战心惊一把……皇上离不开侯爷啊,侯爷以后可别这么任性了。”
“……”武安侯默了默,“本侯明白了。”
常喜挥手让那些太监们抬了赏赐进来,微笑着说:“这些都是皇上吩咐挑的,侯爷打算什么时候起身?”
“等今日入宫谢恩之后就启程。”
之后,常喜就和武安侯一起进了宫。
到了养心殿内,皇帝瞧着武安侯脸色也是十分不好,冷冷说道:“此去汾阳,便当是准你休沐,等汾阳之事回来之后,朕再问你抗旨之罪。”
“臣遵旨。”武安侯非常恭敬。
其实皇帝倒也没想着他能来谢恩,而且武安侯坚持辞官自己不放,说来倒是自己扒着他了,面子上就下不来,看到武安侯的时候,气也不打一处来,懒得与他多说废话:“下去吧。”
“是。”
武安侯躬身退了出去。
常喜急忙说:“皇上怎么就让他走了?哎呀,侯爷如今不辞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