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太医挨个都为谢尧诊了脉。
谢尧问:“不知本王情况如何?”
“这……”那院正脸色复杂,“殿下的情况还是和往常一样,只要静心修养,假以时日必定会恢复的和常人一样。”
“那就借太医吉言了。”
太医没有再过多寒暄,客气地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一等他们出了月华阁,谢尧脸上浮起一抹冷笑,“早知道他不可能那么容易就信,我又岂会没做好准备?”话音刚落,谢尧眉宇之间骤然一拧,唇角有血迹朝外渗出。
金伯脸色微变:“公子!”
那方莫言听到楼上的惊呼,已经迅速请了宋大夫上楼来,宋大夫凑了过去,却用一根丝线小心的捆住了谢尧的手腕,两指悬在丝线上诊脉。
“都这个时候了,先生怎的还卖弄起来了?”金伯急忙问:“怎么样了?”
“……”宋大夫神色复杂,“老朽用的这手法,是通过飞针入脉,改变公子的脉象,将寒疾的症状激发到最大,如今任何大夫为公子诊脉,都只会诊出一个结果来,那便是公子命不久矣,只是这种手法太过逆天,飞针需要在公子体内留存半月,对公子身体的损伤也极大,老朽曾劝过公子,可公子执意这么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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