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过来,我想瞧瞧。”
“是。”
金伯欠身退了出去。
就这样,屋中只剩下谢尧和宋先生二人。
谢尧慢慢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眉宇之间,渐渐凝出痛苦神色。
“公子!”宋先生担忧的呼唤了一声,“不如老朽为公子取了那飞针——”
“怎么你也和金伯一样变得婆婆妈妈起来了?”谢尧闭了闭眼睛,缓和了一阵子情绪之后,声音略有些虚浮:“苦都已经受了,现在取针不是前功尽弃吗?金伯他不知道我身上有情蛊的事情,你也不要告诉他,免得他大惊小怪担心。这几日就劳烦先生守在我身边。”
“……”宋先生半晌才说:“原本寒疾和情蛊在公子的身体之中是趋于一个平衡的状态,如今飞针入脉,强行激发寒疾病症,这种平衡有可能会崩塌。”
“先生也说了,只是可能。”谢尧认真说道:“我信先生的手段。”
宋先生竟不不知说什么好。
谢尧缓缓抹去唇上一抹朱色,清浅雅淡的笑容之中带着势在必得的决心:“她,我是一定要娶的。”
……
兰月阁里,江楼月打了个新的绦子。
上次看到谢尧扇坠上的绦子有些松散,她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