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的时候,她已经昏沉,臣女检查她的伤势,发现她袖袋之中藏了一袋东西。”
说着,江楼月把那袋东西送了出去。
常喜接过,把东西送到了皇帝手上,皇帝只一看,脸色已经不能更阴沉,浑身都是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红花!”皇帝几乎是从齿缝之中迸出了这两个字。
如今,人证物证,事实具在。
云湘心惊胆寒,但却知道此时此刻她唯有咬死不认。
这个老嬷嬷是贴身伺候她多年的,为主子牺牲是她的本分,况且老嬷嬷的家人全在云湘手上捏着,只要推她身边的嬷嬷出去,有人顶了罪,就算皇帝怀疑她也没用!
云湘哭道:“就是给臣妹十万个胆子,臣妹也绝不敢谋算皇兄的皇子……臣妹没有理由这么做……你这个老刁奴,你为什么这么做!”说着,云湘用力一把,将那嬷嬷推倒在地,眼神之中又气又恨,仿佛自己是那个被背叛了的人。
老嬷嬷在这一段时间里已经做好了心里建设,当即变脸咒骂:“你、你为主刻薄,多年来我和我的家人受尽欺凌,动辄打骂——”
他们一主一仆演的似乎很卖力,可围观的这一群人,却根本不信。
“云湘公主的确是不可能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