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公子取针。”
“好。”谢尧坐到了圆凳上,将手腕伸出去。
宋先生仔细诊脉,左右手都没有放过。
江楼月瞧着,其实心中有许多的疑问,但也不敢打扰他。
须臾,诊脉结束,宋先生眉心那花白的眉毛却紧紧拧了起来,“这……”
“怎么了?”江楼月急忙问,“是殿下的身体又有什么不适吗?”
谢尧朝着宋先生想做个眼神,却被江楼月冷冷瞪过来:“干什么?”她声音十分冰冷,还有些凶狠。
“……”谢尧一默,咳嗽了两声,“没、不干什么,就是……我自己也很好奇,我如今身体的情况啊。”
江楼月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又盯向送先生,“先生尽管直说,不要避着我。”
宋先生看看谢尧,又看看江楼月,呐呐说:“这个……公子的身体状况,现在有些异常。”
“什么异常?”江楼月十分焦急。
以前她总觉得宋先生说话慢慢悠悠,高深莫测的时候也极有江湖高人的气质,可如今她却急的恨不得宋先生一口气把所有她想知道的话全部说出来。
宋先生说:“原本在奉县的时候,公子情蛊入体,和寒疾达到了一种平衡的状态,身体状况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