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一辈子好了。”谢尧笑着伏下身,唇瓣压上去,做了自己最近这几日最想做的事情。
宫中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朝臣们自然也是个个战战兢兢。
等云湘公主被处置的事情传到江楼月和谢尧耳中的时候,正是当天晚上。
江楼月端着那碗大杂烩的羊肉羹盯着谢尧吃,闻言手顿了顿,重复了一声:“所以,下毒的人是公主?”
莫言说:“按照习香传来的话是这样的。”顿了顿,莫言又说:“习香是公子在宫内的眼线,办事十分妥当,她说的不可能有错。”
“……”江楼月默了默,握着碗的手有些紧。
谢尧说道:“别捏了,再捏下去,碗都要碎了。”话音落,他把江楼月手里的碗接了过去,面不改色全部吃下去了。
江楼月垂眸思索了一阵子,忽然说:“我要去见云湘公主一面。”
“做什么?”谢尧挑眉,“她现在被监禁宗正司了,还是终身,可不是关进什么大牢里,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了的。”
“我若想,自然有办法。”江楼月缓缓说:“我就是想知道,那份毒,到底是谁下的。”
“……”
谢尧沉默了一会儿,说:“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我如今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