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晗笑道:“咱们都这么熟了,还这么多礼?”他说着,转头朝着云妃和李云廷打了个招呼,往蔷薇丛深处走:“好些时日没见你了,今日正巧遇到,说说话吧。”
“……”江楼月只好跟了上去。
谢景晗边走边问:“你最近都在宸王那边吗?宸王怎么样了?听说解了毒。”
“是,虽是以毒攻毒,好在性命无碍。”
“他是吉人自有天相。”谢景晗笑了笑。
此时他挺直着背脊走在江楼月的前面,瞧着倒是严肃稳重了几分,不像以前一样,每次见面就没大没小叫喊月姐姐。
江楼月瞧着,没有说话。
谢景晗回过头来,挑眉说:“怎么那么看着我?我脑袋上长角了吗?”
“……”江楼月垂眸,“不是,就是瞧着今日,你和平常不太一样。”
“是吗?”谢景晗轻声叹了口气,“我也觉得自己最近像是变了个人,宫里的人说句话,我就总在想,到底他说的话是不是字面意思,有人送了礼物来,我也不关心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想着这个人会不会别有用心,在母亲身边我就更小心了,总感觉身边的人都不能让我放心……这宫里真是好奇怪,呆的久了,大家都会变吗?”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