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忍,不要动、不要动。”
她的声音很轻,仿佛是怕重上那么一分,就能震动谢尧的伤口,让他疼痛一分一样,甚至连握着谢尧肩膀的手,也始终只保持一个力道,既钳制谢尧让他不能动弹,又不敢忽轻忽重。
她知道自己做不了什么,所以才这般小心。
叮!
终于,那针被玄磁玉石吸了起来。
谢尧浑身也骤然瘫软,跌入了江楼月的怀中,与此同时,宋先生也立即切上了谢尧的腕脉。
江楼月揽着他,将谢尧的衣服紧紧笼住,急忙问宋先生:“先生,怎么样?”
“如今瞧着还看不出什么来,但现下是绝对不能再赶路了,老朽建议咱们找个地方歇下,看看公子的情况——”
“好。”江楼月立即应下:“如果情况能稳定,我们再赶路,若是不行,就想别的办法。”
此时已是半夜,又是地处山间,还好江楼月带了二百府兵,原本都是打过仗的,一声令下,立即搭起了几座帐篷。
江楼月和莫言莫宇扶着谢尧到了帐篷里安顿好。
此时的谢尧已经昏沉了过去,他的脸色比金纸还要白,整个人感觉出气多入气少,江楼月寸步不离的守着,从来少信神佛的她,此时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