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咬了咬牙,瞪着江楼月,倒也没好耽搁,毕竟自己的心肝宝贝现在在江楼月的手上。
他走上前来,瞧着谢尧的脸色,又慢吞吞的把了把脉,不出意外在谢尧苍白的手腕上留下了三个泥污印子,然后摸着下巴,高深莫测,“南桑蛊啊,还是两种,命大命大。”
江楼月心中一惊。
他还当真有几分本事。
只是她不好表现出来,免得再被他拿了乔,于是江楼月冷冷说:“这有什么,外面的大夫能诊出来的多了,我不是请你看他怎么了,是请你治好他。”
“你这是请的态度?”老者冷嗤了一声,盘腿坐在原地说:“我饿了,要吃肉喝酒,等我吃饱了就给你治。”
“没问题。”江楼月直接放飞手腕上的袖箭,不一会儿莫言和莫宇就到了,“小姐,有何吩咐?”
江楼月吩咐道:“去买酒肉来,快些。”
两兄弟对看一眼,没有二话,即刻离开了。
江楼月又看向老者,“你就什么都不做,等着?”
“不然呢?我饿着,自然没有力气,脑子也就不好使,扎针会扎错地方,开药也会写错药方,你也不想我一个失误弄死了你这情郎吧?”
“……”江楼月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