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练气,在此处待得时间长了,也是能得不少好处的。”
“好。”
江楼月应了一声,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想了想,也按照千机老人的动作盘膝,把双手放在膝盖上。
最近这半个来月,她每日都进来,从一开始冻得双手双脚发颤,到如今已经可以适应这里的温度,只是心里却一直不能安静。
她还在想方才千机老人说的话。
半晌,江楼月犹豫地问:“前辈,这寒潭治蛊,是能将两种蛊一起治好吗?”她本想追问她与旁人何处不同,但这个话题实在太敏感,她没好问出来,心里又不上不下的一直吊着,所以问了一件旁的事情。
“你想的倒是挺美。”千机老人睁开一只眼睛看过来:“寒潭治蛊,治的是他体内存了二十来年的寒蛊,所以要日日在这寒潭之中,以寒治寒。”
“这样吗?”
“不然你以为呢,怎么治?寒潭底部是一块上百年的寒玉石,是老夫从极北之地花了大工夫弄过来的,和一般的冰窖不同,这里的寒气能透骨,也便是说,比他体内的寒蛊还要厉害,所以才能逼得那些虫子在他身上待不下去,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跑出来。”
千机老人半捋着自己那小八字须说:“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