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什么礼物吗?我与你都有份的,我还看过。”
“……”江楼月视线僵硬地看着姐姐,分明想说不知道,可话到了嘴边却是:“是、什么?”
“是两件嫁衣,都还没有完成,但你知道吗?那两件衣服的进度是完全一样的,我那件做到什么程度,你的那件便做到什么程度。母亲当时笑着与我说,要是能把衣服完成,就好了,可惜她病的起不来身,怕是完不成了。”
那个时候,王氏真的以为自己已经到了鬼门关,再都走不回来。
眼泪不自觉从江星月眼眶之中朝下滑,她赶紧抬头,把泪水抹去,笑道:“瞧我,现在母亲身体也有了起色了,我却又在这里说这个做什么。”
江楼月微垂的眼底似乎有湿气涌动,她什么也没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江星月拍拍江楼月的肩膀,“汾阳这里很好玩,你也别老窝在屋子里,有空咱们出去转转啊,那些好吃的和好玩的都在等我们呢。”
“嗯。”
江楼月淡淡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这一天,她就那么在栏杆上坐了一整日,心情复杂,与母亲争吵的那一日好像逐渐变得很遥远,可如今她只要想到兰月阁翻脸的那些场景,心中还是闷闷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