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不能留住婵儿的命呢,今日王家的情形又该如何?”老夫人冷笑,“想想她当初回来的时辰,呵,若不是为了骗取凝玉床,只怕她也根本不会来看婵儿一眼。”
“也许事情没你想的这么糟糕,楼月那孩子是有什么苦衷……”
“所以你为了成全她的苦衷,什么都能纵着?”老夫人想到武安侯忽然提议全家回京的事情,不可思议地看着王老太爷:“所以,武安侯也知道这件事情了?就是想离开汾阳,离开王家,把凝玉床这件事情当做没发生过?你们都知道,都纵着她,瞒着我的婵儿?”
王老太爷接不上话,半晌才说:“夫人,你冷静一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是欺骗!”老夫人厉声说道,满眼皆是不可置信地看着老太爷:“你变了,小的时候你那么宠着婵儿,如今你怎么成了这样?帮着外人来骗我们的女儿?”
“我怎么不宠着婵儿了?”王老太爷长叹一声,“你说我偏帮外人,哪里有外人?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对武安侯的成见竟然一直没有消减过——她是我们的女儿,可她长大了,她现在也是别人的妻子,孩子的母亲,不是当初那个小姑娘了。”
“你还跟我提当初?要不是我们护不住女儿,让她背井离乡嫁到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