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江楼月摇摇头:“我伤的不重,其实第五日的时候伤口就结痂了,只是有点失血过多,所以瞧着脸色发白。”
“那就好。”武安侯视线深沉地看着江楼月,“以后别犯傻。”
他说的没头没脑。
江楼月默了默,低垂着眼帘,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武安侯拍了拍她的肩头,又说:“有什么事情,告诉父亲,父亲和你一起想办法,知道吗?”
“……知道了。”江楼月抿紧了唇瓣,默默点头。
之后,两人就这么静默着。
半晌,武安侯叹了口气:“收拾东西吧,我们尽快离开。”
话落,武安侯就这么离开了。
他好像什么都没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江楼月站在二楼的窗户位置,看着武安侯的身影,她知道,父亲在问她凝玉床的事情,在等她坦白,但她说不出来,事已至此,凝玉床到手,还有什么好说的?
或许,等到谢尧身体恢复的那一日,她心中没了挂碍,才能够诚恳地与父亲、母亲,与王家说起这件事情吧。
至少在目前,不能节外生枝。
江楼月转身,吩咐小琴收拾的动作快一些。
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