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月心说:还说不麻。
但到底也是自己干的好事啊,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去扶他,可这下了车她才发现,外面天已经大亮,她这是睡了几个时辰?
怪不得饿了!
谢尧撑着她的身子站好,笑道:“发什么呆,上山了。”
如今那山前还是摆了阵法做障眼法,但江楼月破过一次之后,轻车熟路,就这般过了阵,一路和谢尧到了半山腰的那处破庙。
千机老人正躺在院内一处吊床上剔牙,瞧见他们,嘀咕了一声:“可算回来了,我以为你们跑了呢!”
“哪儿来的床?”江楼月问。
谢尧笑道:“他嫌热,莫言就给他弄了这个吊床。”话到此处,谢尧顿了顿,转头问宫五:“莫言一直没回来?”
他们马车走的慢,莫言送下王泽便回来,按说早该到了。
“没回来。”宫五拱手:“或许是路上遇到了什么事情,属下已经派人在山门口等着了,他一回来,立即让他前来见公子。”
“嗯。”谢尧点点头。
江楼月说:“会不会是被王家给——”扣住了!
“应该不会。”谢尧说,“我瞧你那表哥是个聪明人,该当知道扣住莫言无用,就算真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