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洱海,此时竟然变成了皇帝和谢流云那两张脸。
不是他们,自己本不必这样,江楼月也不必受罪。
本来就没有湮没的仇恨,又开始滋生,在心底里疯长。
就怕他愿意退避三舍,这些人也未必能放过他。
此时距离月圆之夜还有三天,只希望,他真的能彻底恢复,到时候再谋求后事——
“那就好。”江楼月松了口气,心里却觉得千机老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不由滋生出几许疑问和不安。
……
第二日,江楼月找了个机会去寻千机老人。
那会儿千机老人正挂在吊床上,“找我干什么?”
“我有个疑问。”江楼月犹豫地说:“前辈所说的凝玉床的用法,都是真的吗?”
“说了我不可能骗你——”千机老人慢吞吞地说,“你怎么还追着不放?”
“我……我只是很担心他的身体,所以……所以不是特别放心。”
千机老人一笑,敏捷的从吊床上下来,“那床是个很有意思的玩意儿,我已经把它安置到寒潭去了,不如我带你去瞧瞧。”
话落,千机老人往观外走。
江楼月赶紧跟了上去。
两人穿过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