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点点头,转身出了朴素的客房,吩咐江护准备启程的事宜,眼眸一转,看到宫五双手环胸正立在门前不远处。
    武安侯迟疑了一下,问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宫五深吸口气。
    谢尧启程之后,宫五终究是不敢把江楼月丢在那荒郊野外,瞧着谢尧不注意,便偷偷离开马队去找她。
    当找到人的时候,宫五才发现江楼月浑身发烫,人像个火炉一样。
    他不敢耽搁,带着江楼月往回走,可巧和武安侯夫妇撞上了。
    这便立即找了个就近的城镇来求医。
    武安侯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说道:“多亏了你……”
    “两年前公子让我照顾小姐,小姐便是我的主子了,侯爷不必说这个,她现在情况很不好……”
    “本侯知道,马上启程。”
    为着江楼月的病情,一路上车马奔行的很快,便是如此,王氏依然催促:“再快点。”
    武安侯知她担心,他自己又何尝不担心女儿,便嘱咐加快进程,日夜兼程的赶回汾阳,原本要用三天时间,硬是压缩到了一日半。
    下车的时候,王婵的脸色比面粉还白,一下去就呕出了好几口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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