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接了过去,自己咕咚咕咚将肉粥吃了个干净。
王氏看向宋先生。
宋先生也回过神走上前去,“请小姐——”
江楼月自动把手伸给他。
宋先生诊了脉,“小姐的情况已经稳定了,接下来好好吃饭,好好吃药……老朽会开些补气血的方子,过不了几日,小姐便能恢复如常了。”
王婵和武安侯江星月都松了口气。
王婵说:“她手腕上和额头的伤——”
“伤势都没有问题,已经结痂了,老朽这里有祛除疤痕的药膏,每日早晚用一次,有一个月,这些疤痕也便消退了。”
江楼月靠着靠枕,闭上了眼睛,似乎他们说的事情与自己无关,浑身上下,透着三分疏冷。
王婵与宋先生打了个眼神,又拦住了满腹疑问想要追问的江星月,让众人都离开了房间,嘱咐江星月道:“别问她。”
江楼月的性子,如果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问也没用。
江星月满眼担忧:“可她……她以前从不这样?是不是宸王欺负她了?”
“没有。”不远处的宫五为自己主子申辩,“公子和小姐入寒潭之前,明明都很好,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寒潭出来之后,二人之间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