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京畿大营能调动的有十万兵马,如果联合地方守备军,少说也有二十多万了。”
“乌合之众。”
地方的那些守备军,多少年不操练,那里是柔然人的对手?
“不过,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也是给了咱们机会。”
“公子的意思是……”
“掌握了兵权,再掌握民心,便能大势所趋。”谢尧声线十分冰冷,衣枚随着夜风起舞翻飞:“筹谋多年,在此一举。”
金伯呆住,又惊又喜:“公子!您终于想通了!”
半年前,谢尧曾明确表态,为了江楼月,因着侯府的立场,一再退让,甚至想退回卞南过闲云野鹤的生活。
那怎么行?
以谢尧敏感的身份,不争既是等死,但当时谢尧态度坚决,便是金伯动了些手脚,都受到了谢尧严厉的责罚,金伯只能自己暗暗关注京中所有动向。
他还以为,自己要想尽办法才能劝服谢尧,没想到如今谢尧竟然自己想通了?
谢尧缓缓回头,狭长的眼眸之中冷芒迸射:“我应有之物,难道不该?”
“该。”金伯喜极:“应该的,这皇位原本就该是公子的,是当今的皇上耍了手段夺了去,公子早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