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巧的是,谢尧此时正好从账中弯身出来。
十一月的天气,说热不热,但说冷也不冷,可谢尧却裹着带毛圈的大氅,看起来十分夸张,这一番打扮之下,显得他呼出来的气都泛白了几分,仿佛天寒地冻冷得要死人。
他也看到了江楼月,眼眸锐利而深沉,有一抹光华极快地从他眼底闪过,然后,他便转过了脸,往远处去了。
江楼月瞳孔缩了缩,她的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古怪的念头——他今晚肯定会来。
回到帐篷之后,江楼月用过晚膳,早早的灭了灯。
夜晚,寒风刮过,呼呼作响。
子时刚过,一道人影飘然而至。
江楼月的帐帘飘起又落下,那人无声进入,抬手一道气劲,直接朝着行军榻上打了过去,接着,他丢下大氅,一边拆解腰带一边往榻上窜。
可就在他迈步靠近床榻的瞬间,他忽然发现,榻上没有任何温度,没有气息——没人!
铮!
与此同时,身后一道银光攻击而来。
他急速回过身,抬手格挡匕首,并且捏住江楼月抓着匕首的手腕一拽,把江楼月拽到了自己怀中来,手臂用力,把江楼月的两只手死死压住。
江楼月当机立断,一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