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疤。
好多次,她毫不犹豫的割破自己的手腕——
他缓缓握住那手腕,心脏骤疼,喉头发涩,却强迫自己声音平静:“需要任何药材,立即让蔡威他们去办——还有她的伤势,任何情况都不要瞒着我,我要听实话。”
“老朽明白。”
接下来的一整晚,江楼月都昏昏沉沉,浑身发冷。
她背后受伤,谢尧不能给她盖太厚的被子,只能半抱着她,让他靠在自己身边,用内力温热她全身,在背上盖了一个薄薄的毯子。
江楼月靠在他的怀中,很柔顺地趴着,一直半睡半醒,。
到了第二天的晚上,江楼月忽然迷迷糊糊说话了。
谢尧一直抱着她靠在床柱上,低声问:“醒了?”
“好疼……”江楼月轻抽了口气,纤秀的眉毛宁成了一团:“疼……护叔叔、下手好狠,等我好了,我得找他……算账……”她断断续续地说着。
“哪里?”他扶住她的肩膀,“哪里疼?”
“浑身……都疼……”
谢尧朝外递了个眼神。
屏风之外的莫宇非常有眼力见,立即就转身去往外面,不到眨眼功夫,已经带了宋先生过来。
一进来,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