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那我离你远一点,我就远远看着,少疼一些……可你……”
江楼月苦笑一声,“你却又来招惹我,惹了我,却那么冰、那么冷……我知道我有错在先,你要是诚心想折磨我,那你真的做到了……”
“可是,我不是一个有多少勇气的人,我……”
广袖落到了她的肩膀和后背上,她忽觉身子悬空。
玫瑰合着某种别的气味,一下子把她周身都温暖了。
江楼月轻轻靠在他身前,把他抱紧,再也不松。
谢尧将她放回了床榻上,立即拉来被子把她裹住。
如今她后背的伤结痂,再也不怕盖被子了。
江楼月却就那么抱着他,也不松手,如同当初云宿山治病之前那样,她低垂着眼帘,没有多余表情,脸颊就那么静静地贴在谢尧胸前,靠着。
谢尧今日穿了一身靛蓝色锦袍,而江楼月的脸很白,那片白,在谢尧那身靛蓝衣料的衬托下,显得几乎透明发青。
谢尧将手放在她的脸颊上,那脸颊上凉的吓人。
江楼月便宛如猫儿一样,脸颊轻轻在谢尧掌中蹭了蹭。
她很安静,也很乖,和以前是一样的,又仿佛是不同。
今夜的她,让他有点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