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尧不说话,又继续用剪刀去剔另外一根。
他养尊处优惯了,其实做起这些动作来真的一点不熟练,不过人聪明了,兴许学什么都快?
剔第一根的时候他动作还有点生疏,到了第二根的时候,已经逐渐熟练,速度也快了许多。
而他这一片好心,江楼月哪舍得浪费,当即就端起小盏。
还别说,味道真不错。
江楼月吃了一小碗,把谢尧后来剔出来的肉就送到了谢尧面前去:“你也吃。”
“我难得这么亲力亲为一次,你吃的这么少,是不是不太给我面子?”
谢尧说着,又朝江楼月面前推了推:“听话,把这点都吃了。”
江楼月太瘦了。
他得把她养胖一点才行。
江楼月现在最受不得他低沉着声音与自己说“听话”,或者“乖一些”,这类词汇。
每次他这样说,自己基本毫无抵抗之力。
江楼月当即叹了一声,又吃了一小碗,这回饱了,真吃不下去了。
谢尧也满意了,丢下剪刀,给她盛了汤:“放一会儿,等凉了慢慢喝。”
“啧啧啧,要不是亲耳听见这腻死人的声音,我还以为宸王殿下是块冰!”谢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