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他也是坐不住了。
谢尧又说:“事情都说完了——”
“那丰城告退了!”宁丰城豁的一下站起身,很快就离开了。
江楼月扬了扬眉。
宁丰城那急切的样子,让她忽然想起一些事情来。
前世关于这宁丰城,风评其实不怎么好。
说他流连花楼,为青楼女子一掷千金,连结发妻子都弃在家中,后来那妻子不能忍受,自尽而去。
当时宁州刺史因为从龙有功,已经封了宁都郡王,宁丰城为郡王世子,因为这些事情,牵连了郡王府的名声。
如今想来,那宁丰城的妻子,原本就是谢流云赐的。
自尽的时机不早不晚,正好就在宁妃身怀有孕的时候。
太巧了。
“在想什么?”谢尧捏了捏江楼月的耳垂。
他现在很喜欢这个动作。
江楼月回神,“我在想……”
当即把自己方才的想法告诉了谢尧。
江楼月又说:“我记得我入水牢之前,谢流云已经给宁妃中了蛊,对外界说宁妃生了病,性情变得十分暴躁,就和我母亲当初一样。”
谢尧眯起眼睛,却没打断江楼月的话。
江楼月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