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尧揽着江楼月很快就往自己的帐篷那边走。
江楼月却不忘交代宫五:“给我盯着点,别让人往校场那边走,让她好好挂着,清醒清醒!”
宫五含笑:“属下明白。”
这方谢尧到了帐篷前,便将她拉了进去,握着她有些微凉的手说:“冷吗?”
“不冷。”江楼月由着他,半抬下颌看着谢尧的脸,喃喃说:“真是招蜂引蝶啊。”
“……”谢尧觉得自己需要解释:“我什么都没做,她以傅南擎的名义说要商议军务,我才——”
“我知道。”江楼月轻哼了一声,“什么都不做都这么招蜂引蝶,要是你故意做点什么,那我不知道每天要打多少个情敌。”
“那我不要出去好了,每日关在帐篷里。”
“我恨不得那样!”把他藏起来。
谢尧无奈失笑,帮她暖了暖手,又捧着她的脸捂了捂,才说:“现在天寒,出去多加件披风。”
顿了顿,又强调到:“便是走几步路也要注意,别冷着。”
她的身体这半年来老是受伤生病,谢尧实在担心,稍微一点风寒就让她在难受卧床,又要喝药。
有道是是药三分毒,老喝药怎么能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