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傅南擎还说为他手底下人换八百副弓箭,这将领便传令调度守城弓箭手暂离城楼。
此时那将领周扶山也已经被带到了辕门之前来,跪在武安侯面前脸色仓皇失措:“侯爷、元帅!这件事情是误会,末将真的不知道昨晚柔然人会来夜袭,末将知错,求侯爷饶恕——”
他在军中滚打多年,深知武安侯的脾气,此时已经顾不得傅南擎昨晚与自己说过的对抗武安侯的话了。
试问傅南擎都被武安侯的人轻易拿住,他又有什么能耐在此时保的住自己?!
“三军只有一个主帅,军令如山,二位在营中这么多年,就不懂得‘军令’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吗?!”武安侯那目光又冷又沉,仿佛如千斤重锤砸下。
“来人——”武安侯忽然喝道:“周扶山玩忽职守,罔顾军令,推出辕门砍了!”
江承乾立即拖着那周扶山往外走。
周扶山喊道:“侯爷饶命、饶命,末将知错了——守城还需要末将的神弓营、侯爷——”
他的喊叫声在此时戛然而止,连惨叫都没来得及,脑袋和身体便分家,鲜血撒在了辕门前的枯草地上。
隆冬的寒风刮过,那血迹很快凝固成冰。
此时太阳从地平线缓缓升起,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