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染了重风寒,怕是要养好几日了。”
傅南擎咬牙切齿:“知道是谁干的吗?!”
“不知道,校场那里晚上没人,大小姐又是自己一个人过去的。”
傅南擎只觉一股气直充脑门,不用出去都知道,外面现在传成什么样了,他在军中也算一霸,如今在泸州军营竟然和妹妹沦为全营笑柄——
噗的一声。
傅南擎吐出了一口血来,切齿咒骂:“等本将军好了,本将军一定要——嘶!”
此时那军医官正给他臀上上药,下手一个不小心,疼的傅南擎直接面色扭曲,五官都糊在了一起,再也骂不出声来。
……
离开中军帐后,江楼月心情复杂,悠悠荡荡便跑去了马厩。
她的雪月和谢尧的血月放在一个单独的马厩之中,马倌照看的很好。
江楼月上前去,轻轻抚摸着血月的鬃毛,眼神之间,迷茫又似无力。
宫五随在她身后,远远护卫着,觉得她今天心情很不好。
他有心上前劝解两句,但他不知江楼月的心事,也怕自己给劝偏了,反倒惹的江楼月越发不高兴。
江楼月就那么待了半晌,深吸了口气,索性懒得去想,直接翻身上马,往营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