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并且把伤口进行了缝合,应当是没有性命之忧的。”
“缝合?”江楼月皱眉:“怎么缝?”
“便如同缝衣服那般。”宋先生解释道:“他的伤口太大了,如果不缝合,自己是长不好的。”
江楼月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治伤的办法,错愕地张了张嘴。
不过听到秦朝云没有性命之忧,总算也松了口气。
她推门进去,站在秦朝云的床榻之前,瞧了瞧他,想起城楼夜袭。
城楼上的换防时间,应当只有自己人知道,秦朝云作为守城大将,最是清楚,而且弓箭手被调走,秦朝云竟然没有第一时间禀报父亲知道,是没来得及,还是没发现,亦或者是……故意不说?!
此时此刻,她的心头忽然浮起谢尧说过的话。
这个人出现的时机的确很巧,还查不出背景来。
如果他为自己挡箭,是为了获得信任,那么获得信任之后,他会想干什么呢?
江楼月神色复杂,慢慢坐到了那床榻边上,看着秦朝云的神色迟疑不定,片刻后,低声说道:“秦将军,你可得快点好起来。”
之后,江楼月每日早晚都会过来看望秦朝云的伤势,亲自过问,十分上心。
武安侯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