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宇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那日公子明明提醒过小姐,那个秦朝云不值得信任,小姐怎么——”
谢尧笑了一声,“你不懂她。”
江楼月除了事情牵扯到关心的人,会关心则乱,会无所适从,不知道该怎么选择怎么办以外,其余大部分时间她都是极其聪明的。
看望伤势看望的恨不得所有人知道,做的太明显了,反倒古怪。
“由她去吧。”谢尧淡淡垂眸,这件事情,江楼月应该是已经有想法了。
那日兵权的事情,在两人中间划了一道看不见的沟壑。
导致最近这几日谢尧和江楼月见面之后,气氛都有些怪异。
谢尧倒还好,心中早有决断,一切如常。
江楼月却是每次都瞧着心烦意乱。
如今也好,有点事情让她操心,总好过一直夹在中间为难着。
莫宇便不再多问,将最新从京城收到的一封密信递给了谢尧:“金伯传来的。”
谢尧眉梢挑动,将信打开翻看,眉心忽然不轻不重地拧了拧。
皇帝的身体,已经按照计划开始衰弱,且太医都没有察觉到任何问题,这是好事,但那云妃和李云廷两人却又不安分了,频繁搞些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