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不错。”武安侯点头,朗声问道:“各位将军谁愿去掠阵?”
掠阵极有风险,如果被困阵中出不来,可能便交代在阵里了。
将领们互看两眼。
跟在武安侯身后的一个青年将领率先出列:“末将愿往。”
另外一侧一个方脸汉子也走了出来:“我随江副将一起。”
“好!”武安侯朗声道:“你们二人各带一千士兵前去掠阵,记住,只是掠阵,阵法触发之后不要恋战,鼓声为号!”
“是!”
两人转身下了城楼,不多时,点兵点将,不多时城楼之下就传来厚重吱呀声。
是城门开了。
两人各带一队人朝着地方军阵的两个尾端攻了过去。
江楼月凝神看着,只觉身边有人靠近,谢尧的声音响了起来:“蛇阵,又不是蛇阵。”
江楼月分神看他一眼,视线立即又落回了军阵之中,低声问:“你看出来了吗?”
可是话刚说到此处,江楼月眉心忽然拧了起来,因为左方的将领被阵法的尾端给缠住了。
那尾巴如同长了眼睛一样,直接朝着他所带那一队人围了过去,如卷轴一样,不断往内卷。
左方将领带的那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