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侯面前的桌子上。
并且那镇纸哧溜一声划,还如熨斗一样,把武安侯桌面上的一张地图给抹的平平整整。
武安侯砰一声拍桌:“臭小子——”
他忙于战事,便没怎么关注谢尧和江楼月之间的事情,今日晚间正好得空,惦记着江楼月一直说骑兵,便想与女儿好好谈谈骑兵,可结果呢,他都看到了什么?
“侯爷息怒。”谢尧态度恭敬而认真:“谢尧此生唯她一人,绝不相负。”
“放屁!亲都没成就这样了,你要本侯如何信你?”
武安侯在军中多年,倒也算是率性男子,其实并不是那等拘泥于世俗礼节的人。
但若这个事情在自己女儿的身上,那就有点……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谢尧面不改色:“那侯爷要如何信我?”
武安侯一字字,冷冷提醒:“你三个月前才把她一个人丢到了信阳官道,扬长而去,知不知道她当时烧的都糊涂了,回去连汤药都喝不下去,这才多久,你便这样对她?”
信阳官道之后,江楼月心伤难抑,连笑容都没温度,武安侯看在眼底,疼在心中。
后来谢尧前来监军,与女儿又相互纠缠,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希望两人能够和好如初,